消失近百年的元代皇宫遗址竟是藏在“紫禁城”内
近日,故宫博物院考古研究所发布了一组考古成果,包括首次发现的元代地层、大型宫殿建筑遗址、宫廷御用瓷器碎片埋葬坑等。其中,元代地层是近两年来故宫考古的突破性发现。
在王朝更迭中,被埋藏在地下数百年的元代大内,也就是元朝皇宫,近日在故宫博物院内露出端倪——隆宗门西发现的一组建筑遗存中,发现的瓷片、瓦片等将地层时代回溯至了元代。
这一发现在故宫发展史上具有标志性作用,对研究紫禁城元明清三代和北京城中轴线变迁,乃至紫禁城历史及中国古代建筑史均具有极为重要的意义。
元代皇宫遗址在紫禁城内的证据元代地层验证元皇宫位置
故宫研究院考古研究所所长李季介绍,地层位于隆宗门以西,经考古发掘确定其层位关系由晚及早分别为:清中期的砖铺地面和砖砌排水沟;明后期的墙、门道基址、铺砖地面、砖砌磉墩和明早期的建筑基槽;最下层的素土夯筑层和夯土铺砖层基槽。
特别是最下层的这组遗存从层位关系判断为该遗址最早的一组堆积,结合其包含物推断其年代指向为元代,按照考古发掘就晚不就早的原则,可将年代定为元代,里面一个明代的碎片都没有。李季表示,这一发现在故宫发展史上具有标志性作用,对研究紫禁城元明清三代和北京城中轴线变迁,乃至紫禁城历史及中国古代建筑史均具有极为重要的意义。
多年来,元大都和元大内(皇宫)的所在一直扑朔迷离,而故宫作为皇家遗存,处于元明清的核心地带,具有唯一性,所以专家一般推断元代皇宫可能在现存紫禁城附近,或是西侧至北海琼岛区域。
我们一直在寻找线索,明代建故宫时曾重做地基,将元代工程基本清除,活儿干得特别干净,所以此次发现非常罕见。
此次考古发现的元代地层,则可以确定元大内就位于此处,剩下的定位则有待未来发现,就像拼图一样,李季说,但是能否拼完要看考古成果。
慈宁宫花园发掘宫殿建筑遗址
昨日公布的还有慈宁宫花园东院遗址成果,发掘出了一处保存完好、规模宏大、工艺考究的大型宫殿建筑遗址。
李季介绍,此处遗址由地钉、桩承台、磉墩、夯土层、夯砖层等遗迹构成,推测其时代为明早期,为研究紫禁城历史和中国古代建筑技术提供了新的资料。
值得一提的是,首次发现的元代土层也是沿着此处宫殿遗址发掘而得。
清宫垃圾坑出土重要文物
另外还有一处位于紫禁城西南角的南大库瓷器埋藏坑,其实是当年的‘垃圾坑’,李季开玩笑说,当年清宫废弃的瓷器会被砸碎埋在此处。
如今这里成了大宝库,占据了数个首次:首次在紫禁城内发掘出土有意识埋藏的御用瓷器碎片坑;首次从考古学上证明了皇帝对御用瓷器从生产初端到使用末的全程垄断;首次在宫廷区域内发掘出土嘎巴拉碗。
李季说,这座大宝库补证了文献所记这类法器残损、收库保存后走向的缺环,为研究清代宫廷作坊的管理体制提供了重要的第一手资料。
元明清时期文人画的特点是强调表现个性,讲究借物抒情,追求神韵意趣。
1、元代文人处境相当卑贱,文人士大夫放弃仕进,疏于人事。在宋代主要作为仕宦文人业余文化生活的文人画,开始更多地转入在野文人手中,成为他们超越苦闷人生重返自然的慈航。
画家心中的山水,寄寓了画家远离尘世的理想,融入画家忘情于大自然的自由心境,也渗入了无可奈何的萧条淡泊之趣。
2、明代初年画家分为两派:一派始忠于宋元文人画的传统;另一派是复古派,即明初复兴的皇家画院中继承南宋“马夏”院体山水画传统的戴进、吴伟等人。
但“吴门派”为代表的明代文人画,扫除了“复辟”的“院体”画,把元人奠定的文人水墨风格推向更高一个阶段,其主要人物是沈周、文征明、唐寅与仇英。
吴派画家的主要成员大多属于诗书画三绝的文人名士,他们敏感或切身体验到仕途的险恶,于是淡于仕进,优游林下,以诗文书画自娱,他们尚意趣、精笔墨、继承“士气”的元人绘画传统,表现自己的品格情怀。
3、清代到文人画鼎盛的时期,涌现了诸多顶极文人画家,最突出的是“四僧”,“四僧”中又以八大山人、石涛最为突出。身为明末遗民,他们在书画中寄寓国破家亡之痛,八大笔法恣肆、放纵、简括、凝练,造形夸张,意境冷寂。
石涛努力体察自然,鄙视陈陈相因,亦步亦趋的画家,主张“笔墨当随时代”,“法自我立”,面向生活“搜尽奇峰打草稿”。他的主张对后世的“扬州八怪”(“扬州画派”)、虚谷、赵之谦、任伯年、吴昌硕等都起到了深刻的影响。
扩展资料:
文人画的艺术风格:
文人画在题材内容、思想情趣、笔墨技巧等方面各有不同的追求,并形成纷繁的风格和流派。山水画科和水墨写意画法盛行,涌现出许多不同风格的流派。
文人画的题材多为梅、兰、竹、菊、高山、渔隐之类,文人借描绘目之所及的自然景物写心灵感受。他们眼中的梅、兰、竹、菊、高山、渔隐,不再是单纯的自然景物而是君子的化身。
梅,冲寒斗雪,玉骨冰肌,孤高自赏;兰,清雅幽香,芳草自怜,洁身自好;竹,虚心劲节,直竿凌云,高风亮节;菊凌霜而荣,孤标傲骨;山水、渔隐则不问世事,淡漠名利。借此,文人抒发他们内心当中或豪迈或抑郁的情绪。表达其自身的清高文雅,因公因私,因国因家。
有陶潜的"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有苏轼作直竹曰"竹生时何尝逐节生";有吴镇自号梅花道人,言梅妻鹤子而终老;有郑思肖因亡国失土作露根兰等,虽然都是儒家思想的左右和道释思想的慰藉,但是也不乏文质彬彬的浪漫。